鹔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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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泽】手指的语言

谢谢曼曼!!!!这个生日礼物真的是!!!甜得哭粗来!!!!!紧紧抱住你QwQQQQ
一直很喜欢曼曼笔下的职棒的御泽,从二度游离系列到顽虫本能再到后面的甜甜的短篇们,因为曼曼笔下的他们那么真实,总是感觉自己好像已经嗖地飞过了当下寺爹布的这片刀子阵,看到了活在未来的幸福的他们,然后一整天好几天都处在这种幸福的情绪里XD
看完之后印象最深的一个情节是两只在圣诞树周围绕圈散步那里,虽然似乎只有寥寥数笔但荣快步绕了个圈儿从身后抱住御幸这样的画面特别鲜活地被几笔勾勒出来了,我脑内现在还反复回放着这个画面,真的好浪漫,我这老阿姨都生出了少女心了哈哈哈哈
然后发现每次读曼曼的文,都是在中后段的时候、在曼曼点出主题的时候一下子明白过来——天哪原来之前埋了这么多的小小的细节和伏笔。这次我看标题还没反应过来,直到御幸给荣套上“戒指”那里才恍然大悟XD(之前的一千零一球也是,还没来得及写评等我把整套图画完再补上啊啊啊爱你)也许也是因为这一点所以每次曼曼的文都值得反反复复地看上好多次,而且越琢磨越有味道(痴汉脸
哈哈以及还想说真的好喜欢你这种含蓄的,车,脑补出三百万字的画面,鼻血。
谢谢曼曼每一次都生出这么好的御泽,这么动人的文字和这么美丽的世界。
我们一起继续守护着他们守护下去吧啊啊啊啊

夏逅成歌:

-title:手指的语言


-cp:御幸一也X泽村荣纯


-writer:夏逅成歌


-tips:生日快乐,依旧是双职棒,未来向,我乐此不疲。






在聚光灯离开他,照向正在说话的队友时,御幸一也突然于嘈杂的欢呼声以及样式繁多的应援牌中想到了与此次圣诞特辑的综艺录制毫无关联的人。


后援会会长是第一个发现他表情异样的人,她在第二排偷偷摸出手机,向匿名论坛那端期待已久的姑娘们汇报:走神了,御幸开始走神了,果然,这样的场合还是不适合他啊。也有敏锐的姑娘一针见血地问,他走神时是什么表情呢?


走神的时候是表情最不受控的时候,所以当会长将他正在微笑的讯息发布到网络上之后,大家根本抑制不住好奇心,进行了大胆而又附有论据的推测。最终绝大多数姑娘都认同他是在想自己的恋人这一点。


“真是令人羡慕,那该是多幸运的女孩子啊!”


这是讨论串的最后一句话,确实猜得很接近,但很可惜,这不完全对。事实上,这个“幸运的人”是一个了解御幸一也就应该会知晓的人,只是不同的球队让人不太容易将他们联想起来,或许该说,是御幸做足了保密功夫,在隐瞒内心想法这件事上,他应该考虑去读个博士。


与以往一样,综艺节目都是一些乏味的问答,有些还会发放台本,重要的问题不允许答错,再经历过一次苦闷的排练后正式进行录制,到那时,他们还得装出精神饱满的第一次听到这些问题的模样。


在他答完自己的问题后,就轮到了他身旁的队友,这位队友与他不同,宁愿被问台本上有答案的问题,因为他实在懒得去想开放性的问题如何才能回答的得体。


“饶了我吧,我情愿跟你换!”他说。


御幸神情自若地摇摇头:“我可不情愿。”


“可我真的不知道一会儿应该怎么说‘感到幸福的事情’,”他嫌弃地皱了皱眉头,“跟小学生作文一样。”


御幸低声说:“加油,好歹是读完高中的人。”


于是在队友崩溃地挠头中,聚光灯扫过了所有参加活动的人,扫过了御幸,落在他身上。当队友用便秘一般的表情说出“逛超市”这个答案的时候,观众席爆发出了哄笑。队友高举双手抱怨道,大家可别笑话我啊,那我改改,睡觉?哄笑又来了一波。


御幸觉得这个答案并不可笑,两个都不,他甚至想出声认同,却还是无可避免地走了神。越是在喧闹的场所,走神就越专注。橘黄色的舞台灯光似乎慢慢扩散成了公寓床头灯的光芒,不计其数的笑声变成了一个人的叫声,皮套沙发变成了松软的床褥,空荡荡的双手搂住了一个颤抖的人。


这就是前天晚上发生的事。当时他洗漱完毕,一回房就发现他的恋人在阅读报纸——还是刊登有关他的内容的那版,于是他叉着腰,看着这个毛手毛脚的家伙东晃晃西晃晃,试图藏好手中的麻烦,以解释自己并不是他所想象的那样关注他。


“请不要误会,我泽村荣纯,是一个理智的人,并没有无时不刻都在关注你。”还说得大义凛然的。


御幸忍不住笑了:“你把我当笨蛋吗?”


泽村小声嘟哝:“我倒是想……可你又不笨。”


被这种笨蛋吃得死死的,这还不笨吗?御幸这样想着,走过去将他牢牢抱紧。那张报纸他早上读过了,无非就是夸他在同龄人中优秀的格外显眼,他向来受不了这种过誉,媒体的用词总是如此浮夸,可如果因此能看到一个这样关注自己的泽村,倒也是不错的事。


泽村抱着枕头,不理解他为什么突然停止动作,侧过身子想好好观察一下御幸的表情,又被突然的进入扰乱了思绪。


“你最好不要咬烂那个枕头。”御幸在他耳边说。


“那、那你也不要这样不打招呼……”他松口,转为用拳头捶动被子。


在不知道多少次之后,泽村红着脸发现快感的证明已经快被稀释成清水,可令人气愤的是,御幸似乎还没到尽头。


“这太不公平了,为什么总是这样?”他挪动着侧躺的身体,嗔怪地看向身后的御幸。


御幸耸了耸肩,建议道:“最后一次怎么样?”


“我是绝对不会再委屈我的屁股的,这太过意不唔——”


御幸深深吻住他的双唇,游移的双手一一侵略了他所有的敏感点,这让他又气又不得不承认,他十分享受这种感觉。而每当看到泽村露出这种毫无防备的神情,御幸就会觉得生物之间的这种行为十分神奇,不管平时多嚣张、多张扬、多不服输,在这个远古就存在的本能行为中也会屈服。他倒是从没想过,自己的表情也是同样的未设防。


“明天,陪我去海钓吧!”泽村换了个姿势,忽然扳住他的肩,不知道怎么跳到这个话题的。


“……为什么突然说到这个?”


“突然很想很想吃前辈做的鱼,我们可以叫上几个朋友一起,反正没有其他事,就、啊啊——你今天晚上怎么回事,老是突袭!!”


御幸抓住他离开双肩的手掌,将它压在枕头上,嘴角上扬,用久违的吐槽他控球不好的口吻说:“这是小惩罚。”


“惩、惩罚?我说错什么了吗?”


泽村惊恐地看着御幸,以为他真的很讨厌海钓,也以为他不喜欢自己要叫上朋友的这个决定,但凡事可以商量嘛!也用不着动怒吧!虽然看起来没有动怒……


御幸笑着看向他,感觉到他的掌心逐渐变凉,指尖渗出了冷汗,便猜到了他在想什么。其实御幸一点也不讨厌海钓,也不讨厌跟其他人一起去,他不是那种会吃醋的人,或许是太过了解泽村那种一根筋的性情,他丝毫不担心这个家伙会被任何人抢走,也完全不觉得除了自己之外能有人受得了这个大嗓门。


只不过叫来的朋友多数不擅长海钓,仅仅只是凑个热闹,降谷来的那几次却例外。降谷可以说是精通海钓,总能比泽村钓得多两条,他们似乎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轻易就回到了高中时代,开始暗自较劲,非要比对方多一条。有些时候泽村赢了,回程的路上就会有一个人一直燃烧着火焰;大多数时候都是降谷赢,泽村简直要念叨一路他的“不服气”和“差一点”,连桶里的海鲈鱼都想翻白眼。在这种时候,御幸觉得自己与他们完全不是一类人,他虽然不讨厌海钓,可实在不擅长,也没有兴趣,抛出了拟饵后便打着哈欠看泽村用他的十根手指娴熟地绑线、挥杆、抛饵、提线,之后仅仅坐了一小会儿便开始竖杆收线,等待着最后的洗腮。整个动作流畅且富有韵律,手指跟跳舞一样欢快。


等钓的差不多了,也就是御幸最喜欢的时刻了。因为泽村跟降谷的钓鱼理念有着严重的分歧,降谷只是喜欢钓鱼这个过程,而泽村除了这个过程,还钟情于结果。于是每到这时候,他们就会为此产生争执。


“你不吃它,为什么要让它痛苦一回啦??”泽村的说辞永远都是这几句,“那你就放生吧,喂,事先说好!那两条大的是我的,那可是要留给御幸前辈料理的,你不要放掉了,毕竟我是为了这个才来钓的啊!”


所以,说御幸讨厌海钓,是个错误的判断。他笑着扣住恋人不知所措的手指,否认了这个不切合实际的猜想。


“你啊,是不是忘记了一些事情?竟然说明天没有其他事?”


……确实是给忘了,心虚的泽村缩了缩脖子,但他很快就调整了过来,反扣住御幸的手。


“原来是惩罚这个,对不起啦,我现在想起来了!为将要到来的圣诞节购置用品,嗯,确实是这个更重要!”


“而且今晚我们把存货都给用完了。”


“……”


泽村龇牙咧嘴,恨不得咬他一口,拇指指腹却温柔地摩挲着他的手掌虎口。




第二天,精疲力竭的泽村耗了好长的时间才终于下了床,他气急败坏地捶打着一脸坏笑的始作俑者,站起来走了两步之后,简直想闹情绪不去了。可是御幸以不知道他想吃烤火鸡还是烤鸭为由,轻易就哄妥了。


也许是欺负过了头,连门外的大风都看不过去了,在推门而出的那一刻,十二月的寒风将御幸刚刚搭上肩膀还未围好的围巾刷的一下吹下了楼。两个人锁好门就急匆匆赶到楼下去捡,发现可怜的围巾一脸安详地躺在小区内的人工湖湖面。泽村用一根树枝将它捞出来,拧了拧,挂在背风向阳的小区运动设施的某个单杠上。当他忙活完回来的时候,御幸正从附近的小便利店出来,手里拿着一罐热可可,为了给他暖手。于是他高兴地张开手,郑重地捧住那杯好像沉甸甸的热饮,把什么湖水冷啊,屁股疼啊,全给忘掉了。


泽村不怎么怕冷,但御幸就不是这么回事,放在兜里的双手,和几乎忽略不计的抖动都在证明这点。于是泽村将热饮分他,他不要,泽村便一口气喝光热饮,腾开手,将自己的围巾拆下来,用一种古怪的围绕方式将他们两个人的脖子都给围上。


该说是幸好他会这种系围巾方式,还是说幸好围巾够长呢?但总之,两个人都暖和了。紧接着的是,走起来一扯一扯的。


在到达超市的时候,泽村终于受不了了,他将围巾取下,接着完完整整套在御幸脖子上。御幸感慨的笑容正好被围巾遮挡,其实室内温度不低,可他不想把泽村认真围上的围巾马上扯去。


临近节日时的超市总是有琳琅满目的商品,货架上的包装也比往日来得更加精美。不过御幸属于一进商场就直奔主题的人,而泽村受这视觉冲击影响,早已忘记了此行的目的是在火鸡和烤鸭中做抉择,他非要买一箱特价的布丁回去以便看电视时嘴里有东西可嚼。


御幸当然否决了这个请求。


“为什么不?前辈不觉得看东西的时候不吃点什么,就跟没看一样吗?”


“笨蛋,你仔细看看这个东西的体积,再想想一会儿有没有手提!”


这理由没有办法反驳。泽村依依不舍地最后看了这些布丁一眼,但就在御幸以为他会就这个展开喋喋不休的抱怨时,他却突然跑到了另一处货架边,像个第一次进游乐园的小学生一样,过了一会儿,手拿一顶红色的圣诞帽,哒哒哒小跑了回来,往御幸头上一扣。


“嗯嗯嗯,非常合适,超级适合!”


“你啊……这又是要干什——”


“这样我就能在圣诞夜,一眼就从人群中发现前辈了。”


御幸扶了扶险些被扣掉的眼镜,无奈地看着泽村满意的笑容,吞下了孩子气的吐槽。


“圣诞夜的话,一定不止我一个人戴吧?”


泽村歪着头想了想,自信地说:“那我也可以一眼就发现。”


于是御幸任泽村牵起他的手,在喜悦的人群中穿梭。这些经过的人仿佛变成了抽帧的画面,只有掌心温暖的触感持续不停地清晰着。




在超市内部布置的小圣诞树和红色礼盒边,御幸轻柔地抚摸着泽村左手无名指。去年的这个时候,他邀请泽村跟他与父亲共渡圣诞。泽村没有不同意的可能,他本着要好好表现的心态,买了一棵两米的圣诞树,一大早就忙活着挂彩灯彩球,以及圣诞树最顶端的那颗五角星。


父亲那天晚上睡得很早,御幸跟泽村两人寻思着反正也没事做,便在月光中绕着圣诞树散步,他们将圣诞树周围薄薄的雪踩得一团糟,最终,泽村因走得比御幸要快一些,从后抱住了他。


“御幸前辈,又是一年要过去啦,来年也请多多指教!”


“这种话,等到除夕再说怎么样?”


“有什么关系?”泽村将头搭在他肩上,“到时候再说一次不就行啦?”


御幸想空出手来揉一揉那一侧的耳朵,不过他还是选择抓住腋窝下穿过来的那两只手,因为他实在是很冷。


“喔,前辈的手很冷。”


“是你小孩子体温啦,借我用一下哦!”


“乐意效劳!”


于是他们就像开火车一样,一前一后,一摇一晃,在闪烁的彩灯旁兜圈,说着些关于未来的胡话。最后他们来到了工厂前,按照向父亲答应好的那样,帮他关灯锁门。


“御幸前辈等一下!”泽村松开御幸的手,猛地拍了三下他的肚子,接着指向桌上的一个大螺帽。被拍了肚子的御幸无奈地牵着他靠近那个螺帽,伸手取了起来,凑到他眼前,笑着问:“有什么特殊的吗?”


“你不要用这种我好像没见过世面的语气说话!虽然我是真的没见过这么大个的螺帽啦,感觉手指都可以穿过去。”


“我有吗?”御幸将螺帽摆在眼球看了一圈,“不过确实,这种大零件都是工厂才会有的吧?”


他将螺帽抵在泽村的指尖,大小正合适,刚刚够他将螺帽像个戒指一样推到指根。然后他将泽村的手托在手心,故作观察一般。


“嗯——虽然现在还不能买个像样的,不过这个可以先凑活一下吧。”


“啊?说什么……凑活?是可以凑活的事情吗?!”


御幸闻言爽朗地笑了起来,手指逐渐扣紧。


“我当你同意了哦!”


泽村别过脸,不让他看自己的表情:“才不同意。”


可他的手指在御幸的手背轻微地点了两下,仿佛是在调整指腹与手中棒球的缝线位置,又像是无意义的摩尔斯电码。




御幸从来没有跟谁提起过,比起眼神交流,他更擅长阅读泽村从手指传递过来的信息。尽管泽村喜怒形于色,单看表情就能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有时仍会有误差。比如说晚归的深夜,泽村开门的时候眼神仿佛喷着火,如果不是一次又一次的经验累积,他可能根本不能一下判断出这个家伙是十分担心自己,而不是因为怀疑自己在哪里流连忘返。说起来,还在青道时也是这样,在苦闷的输掉比赛之后,泽村突然气势汹汹地提出要去他的房间,他当时还以为自己被记恨了,可事实证明,永远不要用这种小家子气的想法来思考这个人。


如果当时的他能及时牵住泽村的手,一定不会产生这样的误解。


高兴的时候,泽村的手很热,如果在这时他希望御幸可以看着他,就会抓一抓御幸的手,没有规律,只是随意地抓两下。


难过的时候,泽村的手会冷,虽然说是冷,但也只是比平时温度低而已,跟御幸一比仍然要暖一些,该怎么形容呢?总觉得跟他就算自己难过也希望大家可以开心的性格很像。


紧张的时候,泽村的手会湿黏,那是自我调节机制排出的薄汗,神奇的是干了之后就不黏了,从不影响握紧时的手感。


而沉浸在二人世界之时,泽村通常会因“无法承受痛楚”和“不想停止快感”这双重矛盾而眯着双眼,只留下一道缝,他的双颊会红得像是喝多了酒,嘴即使张得很大也会压抑住羞耻的喊声,在这个时刻,手指的状态是御幸用来了解他的唯一途径。因为疼痛而深深扣住御幸的背部肌肤,留下几个深浅不一的指甲印,因为不可名状的快乐而松开双手,在肩胛处吃力地漫游,指尖永远在战栗。




“御幸君,御幸君?”


主持人的声音甜美而有感染力,御幸终于从漫无边际的幸福中回到了苦闷的当下。节目到底还有多久才能结束,他想起来那条掉进湖里的围巾被遗忘在了小区的单杠上,想起泽村夸赞他料理时的表情,这让他迫切地想赶回去共进晚餐,然后做那之后的事。


可是为什么话筒递到了眼前?是有什么问题要问吗?御幸有些尴尬地求助于身边的队友,队友压低声音提醒他:“就是刚才问我的那个问题,主持人突发奇想,让大家都说一遍。”


感到幸福的事情?


御幸垂眼,就连自己都知道此刻的表情有多柔和。


“我为因棒球遇上的一切感到幸福。”


“犯规,御幸君,这个答案相当犯规,”主持人双手摆了个叉,笑着解释规则,“不能说棒球,这是前提哦。”


御幸挠了挠头,但很快便狡辩道:“是因棒球而遇上的一切,并非指的是棒球本身,这不算是犯规吧?”


主持人顿了顿,面向观众问:“大家对这个回答满意吗?”


观众的反应显然是认为他太过敷衍,于是主持人好像很为难地转过头来说:“很遗憾,大家并不满意你这个回答,所以,你要接受惩罚!”


御幸知道她虽然表现为难,但其实这个发展正中她下怀,这就是传说中知名MC的控场能力吧?不过他并不害怕惩罚,所以就陪大家玩玩也不错。


“什么惩罚?”


主持人自然不敢太过刁难他:“这样吧,说说你刚刚走神在想些什么?不可以撒谎哦,我可是看得出来的。”


御幸缓缓抬起左手手指,看了两眼,又潇洒地蜷缩起来,似乎不介意将在想的事说出来。


“高中时期,每次我的搭档确认好暗号之后,总会做最后一次调整才向我投过来。那是一个很小的动作,手指抬起,然后再搭回缝线上,似乎只是一个小习惯。当时的我不明白,习惯也是有意义的,手指的动作也是语言,所以刚才,我突然明白了那个动作想要表达什么。”


工厂的那个闪烁着彩灯的圣诞夜,泽村也在他手背上留下与这同样的碰触。


那是他在说——


关于这之后的事,他已做好准备。






-END.








--


祝霜生日快乐,感谢你画出那么多这么可爱的他们,喜欢你温柔地面对恶意,也喜欢你热情地对待朋友,希望你天天开心,每天都幸福快乐,钱花不完,想吃糖就有糖吃。


写得比较匆忙,不要嫌弃www。




 


另:螺帽那个梗我之前在简书有记录过,在这里用上啦。哎我还担心没地方用了。


喜欢钓鱼是官方梗,而“荣纯爱钓+吃,降谷只爱钓”这个是官方DRAMA的梗,觉得蛮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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